霍庭还没完,但是现在他们所在的隔间里另外两个乘客被列车员领进来了,他只能先压下自己的小心眼,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
在他们对铺的另两个乘客是一男一女,两人是说着话进来的,显然是一起的。
女同志跟在列车员后面,应该不到三十岁,容貌端庄,双目明亮有神,头发是流行的齐耳短发,刘海削得薄且短,露出大半光洁的额头和英气的眉眼,白色短袖衬衣下摆塞在黑色裤子里,看着十分干练。
她跟着列车员进来,看见包厢里已经有人,似乎有些意外,很快回过神来跟霍庭和沈华浓点了点头。
那位男同志落后她两步,约莫五十岁出头,头发花白,沈华浓觉得还挺时髦的,她记得她原来所在的那个世界好像还流行过一段时间这个发色,但是对方这头发色应该不是漂染的,不过一样很衬他。
到了这个岁数五官好像已经不重要了,沈华浓就直接给忽视了,她只注意到对方神态从容淡然,气质儒雅,进包厢的时候,他正温和跟走在他前面的女同志说着话,“能够学到东西的事情是锻炼,学不到的是磨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