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培林本来就心虚,又不懂其中的门道,加上江大伟又故意将毒药水事件夸大了好几倍吓唬他,他的心理防线就垮得差不多了,再被像盘问反革命分子一样严肃冷酷的盘查到一半,他已经放弃了原本的打算,打算赶紧推脱责任了。
“同志,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个沙眼壹号的药水是我制作出来的啊,想法也不是我的,哦?厂领导是这么说的?那是他们误会了,我没说,那也没人问我啊”
邓培林的交代总结起来就是三句话——
第一,沙眼壹号的药水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把别人说的一步步都转述给我姐夫,实际操作的人是我姐夫田宏昌,我就是个传声筒,药水也不是我卖出去的,责任不应该由我承担。
第二,你们说我顶替别人拿好处?不,我没有顶替,是他们一厢情愿坚持认为是我的想法,是我做出的药水,我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否认,这不能怪我。
第三,至于拿好处,那就更不存在了。我并没有主动提出去药厂工作拿药厂的工资,也没有答应去评先进,是药厂他们的态度实在是太恳切了,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