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伟站起来,沉默的靠在墙壁上,没有打断他,屋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沈克勤也没有耽搁他太久,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说:“我和小泽早就跟她脱离关系了,这次就是见她对我们的态度缓和了,凑过去占她便宜,她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
轮到江大伟不吭声。
沈克勤又说:“她年纪小,除了出身不好,除了不想受罪嫁给了霍庭,从来没有做过坏事,这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的,是不是,同志?”
“她一个小姑娘,摊上这样的家庭,哪有别的办法可想,这不是她的错,是我的错,是我连累她了。”
“黄花蒿是浓浓发现的,她有功无过,不应该因为我们而牵连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