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我?”
那官员两道稀疏的眉毛上挑,一双吊梢眼努力睁大,露出一缕精光。
户部谁不知道沈宴清最是铁面无情,之前被皇上罚了一年俸禄就足以让他们肉疼,虽然没有伤及筋骨,但少了这些银子,他们家里的妻子都颇有怨言,连私房钱都不让藏了。
以前他们还能结伴去楼子里喝花酒,或者一群人去酒楼聚聚,现在没有钱,哪里也去不了,若让沈宴清再接着查下去,这就不是损失俸禄这么简单,可能会掉脑袋也说不定。
“好了,你少说两句,沈郎中只是跟你说笑呢,临近年关公务本来就忙,沈郎中哪有时间再去查旧账,是不是?”
其他人虽然也恼恨沈宴清,但不会像这个官员一样没眼色,别看这官署沈宴清官职最小,但他就是个刺头,谁在他手上都占不了便宜,他们还是远着点比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