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云从乱葬岗中醒来,他手紧紧按压着胸口,胸膛的血液渐渐止住,手上半干涸的血液粘稠透着腥气,乔松云嫌恶的在旁边的尸体身上擦了擦,眼神泛着阴郁的光。
他生性孤僻,一心钻研医术,除了偶尔的出诊,很少与人来往,前几日病患上门,问他能不能伪造胎记。
那人戴着幕篱,声音嘶哑,处处透着诡异,但乔松云只认病不认人,只要钱到位他才不管病人是谁。
伪造胎记毕竟是逆天而行,想要融入肌肤只有下毒,而且没有解药,没想到他说完之后,对面的人不仅无动于衷,还约定好晚上带人上门问诊。
乔松云看到他的态度默默留了个心眼,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绝对不是善茬。
果然没出他所料,在给蒙面女人伪造好胎记后,他就被杀人灭口,幸亏他有所警觉,男人的刀刺偏了半寸,他装死躲了过去,再醒来就是被扔到乱葬岗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