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主,我是冤枉的!夫人找我是为打听有关柳寻衣的事,绝无半点苟且。”
一入书房,秦苦忙不迭地向洛天瑾解释,生怕他误会自己与凌潇潇有染,从而雷霆大怒。
“秦苦,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谢玄面色一沉,训斥道,“‘苟且’一词,岂容你口不择言?”
“是是是!”见洛天瑾气定神闲,似乎并无愠怒,秦苦心中的石头登时落地,忙道,“是我信口胡言,望府主恕罪。”
“夫人……”一提起凌潇潇,洛天瑾的表情不禁变的有些不太自然,“夫人为何向你打听柳寻衣的事?”
“夫人担心小姐嫁错郎,又得知小的整日与黑执扇厮混在一起,因此才向我打听。”秦苦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除此之外,别无他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