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明星稀,好风无限,洛阳城内外一片祥和。
夜半子时,贤王府除中堂之外,其他房间大都一片漆黑,更有甚者不时传出阵阵鼾声。
“砰!”
突然,一声巨响自灯火通明的中堂传出,登时将贤王府的宁静无情打破。
“洛天瑾究竟是什么意思?”阿保鲁怒气冲冲地在堂中来回踱步,愤懑道,“他将我们晾在这里足足一下午,为何迟迟不肯露面?”
“洛天瑾一直避而不见,谢玄只在晌午时昙花一现。一个时辰前,下人们送来最后一壶茶,自此再无音信。”荀布道附和道,“直至此刻,莫说做主的人,甚至连招呼我们的下人都没有,分明是故意刁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