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蝶衣闷哼哼地说,“你重了。我只是自救和救我浩哥,你们只是,只是顺便而已。”
“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风子玄按着手上的伤口,忍着痛说,“你跟我师父一样,明明做了好事,却嘴上不饶人不让人领情。非要等到她走后,我们才记得她的好,原来是那么刻骨铭心。”
“好吧。我就是想……想大家认可我。我,我也想成为这个特殊家庭的一员,所以我想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在大家困难的时候出一份力量。”
蝶衣的话让现场有片刻的沉默,我默默的把她拉进紧紧抱着,百感交集。她想融入我们这个小集体的生活,可是……
风子玄和易扬相互依靠着查看身上的伤口,软丝网嵌入皮肉,留下丝线一般的伤口,在身上交错着,衣服和皮肉都被割断,从外到里就没有好的地方。
好在伤口还不是很深,只在皮下,我听易扬在说风子玄,这么浅表的伤口,她咋咋呼呼说断了骨头,哪儿那么娇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