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底,蓝兰离开了榕城。
她去的第一站是海城,恰好遇上海大百年校庆,学校对外开放一天,她带上口罩就走了进去。
自从毕业后,她还是第一次回学校。
林间小道上,擦肩而过的虽然都是陌生人,但她还是能在这里找到她最美好的大学回忆,甚至还能在某些地方看到傅逸生的影子。
她和傅逸生最如胶似漆的那一个学期,他每次来海城都会溜进学校找她,他们在无人的天台上,凌晨的操场边上,教学楼后的小树林里,甚至是教室、器材室都有过抵死缠绵。
他无所顾忌肆意妄为,她刺激兴奋紧张羞涩,他无所顾忌肆意妄为,她刺激兴奋紧张羞涩,高-潮来临时那种全身毛孔张开的极致欢愉,让她一度产生他们会天长地久的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