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的手冰凉如玉,这才让星澜反应过来,自己确实烧的厉害。
“那多谢先生了。”她用毛毯将自己裹得一丝不漏,警惕的瞧着他。
这些年自己大病小病也生过不少,前几年骑马摔下来,胳膊还断了一只,也没见这位大爷来探过病,今天过来怎么看怎么像黄鼠狼给鸡拜年。
果然张先先是装模做样的慰问了两句,又泰然自若的捧起霜月为星澜熬了晾在一旁的燕窝喝了,才慢悠悠道:“尚严华不会是为情所困之人。”
“你怎么知道?”星澜反问,至少在她昨夜里看来,尚严华对青青姑娘的安危很是在意。
不过对于张先知晓昨晚的前因后果,她并不意外,即便他常年跟个野人一样一个人住在湖边,也没有妨碍他探听到朝中大小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