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慕璃手按在房门把手上，并没有全开，准备随时关门，有一种大开着门会被吞噬的错觉，就像怕被宰的猎物，还没嗅到危险的气息就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你晚上有喝水的习惯，免得再半夜爬起来。”殷战指了指手中的水壶，递给她。
慕璃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接过水壶，有些不好意思的快言快语：“晚安。”
她欲关门，他却伸腿挡了一下，目光深邃的看着她：“在想什么？”
“什么都没想。”声音欲盖拟彰得很明显。
“未必吧？”他低头，轻抚了一下她的头，似有几分捉弄：“想也是白想，今天很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人老了精力不足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