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薇帮秦远疏松完筋骨,累了一身大汗,悄悄起身,看着秦远那张熟睡的侧脸,微微摇了摇头。
这家伙实在累坏了。
白肖薇有些担心,也有些心疼,找了一条毛巾浸湿热水,仔仔细细在他身上擦了一遍,擦去了他身上的汗珠,也擦去了他这些天的疲惫,连流出哈喇子的嘴角都帮其擦拭得干干净净。
听着他含混不清的梦呓声,白肖薇笑了笑,坐在床前,以手托腮,肆无忌惮地看着他那浓重的眼眉,高挺的鼻梁,带着棱角的面颊,一遍又一遍,仿似永远都看不够。
直到天色将暮,陆小观在外面的故意咳嗽声,才将白肖薇如痴迷画作少女欣赏文艺复兴大师作品的状态拉回到现实。
白肖薇走出帐篷,恰巧看到贼眉鼠目地陆小观正趴在门帘上贴着耳朵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将其踹了个跟头。
